穆司爵当然知道这是出于兄弟情义的谎话,却无意追问,话锋一转:“昨天早上,你为什么去许家?”
“康瑞城的计划是他开车撞向陆律师,最后由我来顶罪。我不愿意,他拿我在老家的妻子威胁我,说如果我同意,我服刑的时候他会好好照顾我妻子,但如果我不同意,我就只能赶回家替我妻子收尸。
所以他夺过那把枪,反过来抵住了对方的脑门:“现在,是谁要把生意交给谁?”
偌大的A市,在酒吧街找一个女人太容易了。
“不清楚。”穆司爵看了眼床|上的许佑宁,声音沉了一些,“看起来不太好。”
那么大一碗粥,要她十分钟喝完?
扫了眼病房,没人。
陆薄言只说了一半实话:“今天在会所谈合作。”
情场失意,游戏场上她怎么也要扳回几成!
而画面的最后,是她两眼一闭,彻底晕了过去。
挂了电话后,穆司爵看了看地图,再往前开下了高速公路,就是别墅区的私路了。深夜的私路荒无人烟,车辆也极为稀少,他们已经跟了他快半个小时,估计就是想在私路上动手。
阿光比许佑宁更意外:“什么找到了?”
第二天。
不仅这样,穆司爵身边的莺莺燕燕最近明显少了。
这几年来他和陆薄言忙得马不停蹄,平均下来一年365天每天工作超过12个小时,身体多多少少已经出现一些小毛病,比如陆薄言就落下了胃病。
萧芸芸摇摇头,对男人说:“我同情你。”